行走在诸天万界的人第9章 与阿川一家的晚宴
我的话音刚落阿川大悟的喉结明显滚动了一下镜片后的眼神像淬了冰的钢刀。
他身后的玻璃幕墙倒映着走廊惨白的灯光将他的影子拉得细长仿佛要将我吞噬。
社会大佬有这样的背景你来这地方干什么? 他突然向前半步皮鞋擦过地面的声响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警徽在他胸口泛着冷光与我衬衫口袋里露出的半截烟盒形成微妙对峙。
我倚着墙指尖摩挲着烟盒边缘。
走廊尽头传来有希在搬动桌椅挪动的声响混着压抑的声音。
这熟悉的场景让我想起芹泽多摩雄办公室里那排整齐的茶具——暴力与平静原来都需要在缝隙里喘息。
金属打火机清脆的声打破沉默。
我衔着烟却没点燃将另一支递过去时特意掐掉过滤嘴。
阿川大悟盯着那支烟喉结又动了动最终伸手接过。
他的指节布满老茧虎口处还有心道未愈的疤痕应该是上风周抓捕行动留下的。
他们是快乐一家人也是快乐一心会的人。
我咬破薄荷糖凉意窜上鼻尖 老大是我朋友芹泽多摩雄。
窗外的风卷起几片枯叶拍打在玻璃上发出细碎声响。
以前他能徒手拆防盗门现在连泡抹茶都嫌水温不对。
守着福田街那片老商铺每天算着水电费比打架还上心。
阿川大悟将烟夹在耳后金属笔在笔记本上重重划出痕迹:去年时南区仓库群殴监控拍到他的人。
和谈前夜。
我从手机调出段模糊视频画面里三个染黄发的年轻人翻墙而入。
这三个新兵蛋子以为趁着老大谈判能干票大的立威。
结果刚翻进去就被敌对势力的监控拍了个正着。
阿川大悟的呼吸变得沉重。
我知道他想起了什么——或许是某次行动中失控的手下或许是自己曾为维护纪律挥出的拳头。
对方没动私刑用防弹车把人送回来时三人捆得像粽子。
我放大视频能看见芹泽多摩雄弯腰解开绳索的动作。
猜猜他怎么做? 阿川大悟突然把烟塞进嘴里打火机反复摩擦却没点着。
他的指节泛白像是在和某个看不见的对手较劲。
他当着所有人的面折断了自己最爱的唐竹刀。
我关掉视频屏幕映出阿川大悟紧绷的脸。
三个小子被逐出帮派却没人敢说一句不公平。
因为芹泽多摩雄用半年时间亲手教他们考了厨师证。
阿川大悟终于点燃香烟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第一次有了温度。
我倚在身后的一根木桩子上指尖叩击栅栏的节奏越来越慢栅栏木表面蒙着的灰尘簌簌落在我袖口。
阿川大悟脖颈上的金链子随着他前倾的动作晃出冷光这个向来油滑的老江湖此刻眉头拧成个死结。
你不会真的这么以为吧!我忽然轻笑起来声音在空荡荡的走廊里撞出回音。
墙角那尊被砸出裂纹的瓦罐还残留着新鲜的裂痕几片碎片上干涸的暗红污渍在日光灯下泛着诡异的光。
阿川大悟猛地坐直身子身下的木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到底怎么回事? 他点烟的手有些发抖火苗在防风打火机的镜面外壳上明明灭灭。
我伸手掏出了一块糖用成龙式的打臂连抛法丢入嘴里记忆里那三个染着五颜六色头发的混小子又浮现在眼前。
他们踹开对家的酒店木门时玻璃碎裂的脆响和檀木折断的闷响交织在一起比任何交响乐都刺耳。
三个小混蛋跑人家里去打砸抢。
我凝视着阳光看它照在茶几上那叠破损的账单上。
光柱中灰尘上下起伏。
酒店的重新装修那些水晶饰品这些我都不说了。
还有他们在打斗过程中伤的人这有一个算一个的哪一样不要用钱去摆平。
” “人家大佬是不想闹大但不是说这笔钱也能算了一抹了之对不起该赔也还是要赔的。
” “你知道东京的东京湾每年要往里面丢多少尸体?这个数字至今没有人敢提因为太多了很多人宁可相信自己的家人是失踪而不是死亡。
我突然冷笑。
那一天只要芹泽多摩雄说一句那是什么人啊我根本一个也不认识啊这样人你们处理了不需要告诉我你们自己解决吧。
他只要说这样的话只要表达了这么个意思那他就可以赖掉这笔钱了。
这可不是一笔小钱是他一年甚至好几年的供金呢! 阿川大悟喉结滚动了一下额角青筋突突直跳。
显然他知道这一笔钱意味着什么。
这是轻轻松松随随便便就能揭过去的? 我起身走到窗边供花村远处的山景翠色顿时映入眼帘。
把这三个小子保下来光是疏通关系就得打通一个又一个关系的节点。
你知道想要在一个一直是敌对家的大佬手中保下三个想要杀他的人需要付出什么代价吧!?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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