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裂痕未愈的母女伤第82章 新的任务舞台拓展
灯光闪了一下我没有停下脚步。
走廊尽头的风还在吹但身体已经不再发冷。
我收回贴在墙上的手掌心的汗被晚风吹干留下一点黏涩的感觉。
转身走向更衣室的路上脚步比来时稳了许多。
镜子里映出我的脸发丝有些乱眼底却不像之前那样浮着一层疲惫。
我把耳机摘下来塞进包里顺手把演出服叠好放在长椅上。
这件衣服不会再穿了至少今晚不会。
第二天清晨六点训练室的门刚开一条缝我就推门进去。
空气里还有些凉地板刚拖过泛着微光。
我在白板前站了几秒拿起记号笔在空白处写下五个字:“下一站:户外舞台”。
笔尖划过白板的声音很轻但我听得很清楚。
翻出随身带的笔记本开始一页页翻看之前收藏的歌单。
手指在几首慢歌上停留片刻又划掉。
昨晚那场表演像一块镜子照出了什么能传得远什么会被风吹散。
我想起林宇说的“写首新的吧”也想起林悦最后那句“下次不设防”。
这些话不是终点是起点。
正低头记录时门被推开。
林悦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份薄薄的纸页。
她没说话径直走到我面前把文件放在我摊开的笔记本旁边。
“下周城市湖畔音乐节你负责开场十五分钟。
” 我抬头看着她。
她的眼神没有多余的情绪也没有试探像是早就知道我会接下。
“我可以自己定歌和编排吗?”我问。
她微微点头“这是考验也是机会。
” 纸页上只有几行字任务、时间、场地类型。
没有附加说明也没有建议曲目。
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从选曲到节奏安排全部由我自己决定。
不再是配合别人也不是完成规定动作而是真正用自己的方式去面对一片开阔的空间。
她走后我重新坐回椅子上打开手机里的录音片段反复听昨晚清唱那段。
声音有点哑尾音收得谨慎但情感是实的。
问题是这样的表达在空旷的湖边能不能被人听见? 我试着哼了几句备选的抒情歌旋律温柔情绪内敛。
可唱到一半就停了下来。
太安静了像在房间里低语不适合站在风里喊给人听的东西。
中午过后关毅路过训练室。
门开着他听见我在试一段副歌脚步顿了一下靠在门框边没进来。
“你在用室内思维唱歌。
”他说。
我转过头他穿着深色外套袖口卷起一截手里还拿着一杯没喝完的咖啡。
“户外不是练声房”他走近几步“你得考虑声音怎么走出去。
风向、地面材质、观众站位都会影响听感。
你要做的不是‘控制’而是‘释放’。
” 我点点头脑子里突然清晰了些。
“试试有律动的歌”他补充“让人一听就想往前走一步的那种。
你的嗓音有穿透力别总压着用。
” 说完他没多留转身走了。
临出门前回头看了我一眼“记住观众不是来听完美的是来看谁敢先开口。
” 这句话在我心里落了地。
下午我把所有备选歌曲重新筛了一遍。
删掉了两首节奏太缓的留下一首原本觉得“太张扬”的轻摇滚。
这首歌当初只是随便录着玩副歌部分用了高音区连续跳进情绪直接冲上去像要把胸口憋了很久的话一口气喊出来。
我戴上耳机连上外放音箱开始一句句调整。
主歌降半拍让气息更沉;副歌前加了一个短促的呼吸停顿制造紧张感。
反复试了几次发现站着唱和坐着唱完全不一样——站起来的时候声音更容易送出去身体也跟着节奏自然摆动。
晚上九点多训练室只剩我一个人。
我把编排稿铺在地上一边走位一边默唱。
脚尖点地的位置、转身的角度、麦克风握法全都重新计算。
写着写着又撕掉一张。
太复杂了观众不会注意这些细节他们只记得你有没有打动他们。
凌晨两点我合上笔记本靠在墙上闭眼休息。
脑子里还在回放刚才的走位路线。
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我不再是在“避免出错”而是在想“怎样才能让更多人听见”。
第二天早上五点半我又回到训练室。
天还没亮透窗外灰蒙蒙的。
我站在镜子前做了个决定——把复杂的编排全删了只保留最核心的三行提示: **简单。
有力。
能喊出心里的声音。
** 然后开始清嗓练习。
第一句我就用了比平时高半度的起音测试远距离传播效果。
声音撞上墙壁反弹回来耳朵能感觉到震动。
再来一遍这次加入一点胸腔共鸣让音色更厚实些。
七点刚过音响组的技术员来调试设备。
我请他帮忙接一个便携式外放音箱模拟户外扩音环境。
第一次播放伴奏时低频有点糊我让他调高中高频段让吉他线条更清晰。
“你这歌打算露天唱?”他问。
“嗯开场十五分钟。
” 他打量我一眼“那得注意风噪。
如果当天有风话筒得斜四十五度对着嘴不然声音会被吹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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