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灶台走到人生巅峰第173章 我很满意
刘海中的“官威”在真正的债主面前比纸糊的灯笼还不如。
他试图耍横结果被几个壮汉按在地上拳脚如同雨点般落下。
等他鼻青脸肿地回到家才发现二大妈早已收拾了细软回了娘家桌上只留下一张写着“你自己过去吧”的字条。
屋漏偏逢连夜雨刘海中瘫坐在空无一人的屋里听着隔壁贾家传来的、秦淮茹为了医药费和人争吵的尖利声音只觉得天旋地转。
而在易中海的病榻前气氛死一样地沉寂。
瘫在床上的易中海虽然口不能言身不能动但那双浑浊的眼睛里却闪烁着一种骇人的清明。
他死死地盯着天花板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
阎埠贵和刘海中凑了过去。
“老易你想说啥?” 刘海中捂着还在流血的嘴角含糊不清地问。
易中海的眼珠费力地转动最后定格在两人的脸上。
他用尽全身力气从喉咙深处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被…算…计…了……” 两个字像一道惊雷劈在阎埠贵和刘海中的天灵盖上。
“谁?!” 刘海中猛地直起身。
易中海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他那只唯一能轻微活动的手挣扎着、缓慢地抬起在空中划过一个艰难的弧度最后直挺挺地指向了院子中央——何雨柱的家。
“不可能!” 阎埠贵下意识地摇头 “当初我们卖房柱子亲口拒绝的!他还劝我们来着!” “那…是…套……” 易中海的眼睛里迸射出怨毒的光 “老阎…当初…你家解成…的本钱……是不是…他…给的?” 阎埠贵的心脏猛地一缩脸上血色褪尽。
他想起了当初何雨柱那番“堵不如疏”的说辞想起了那份以鸿宾楼工资为抵押的“卖房款”。
当时只觉得是高招现在回想起来却像一张精心编织的网而他们就是一头撞进去的蠢鱼。
他颓然地点了点头。
刘海中还是不敢相信那个从小看到大的“傻柱”会有如此深沉的心机。
“你…去…问问……” 易中海喘着粗气一字一顿地说 “问问…以前…院里…搬走的人…房子…卖给了…谁……” 刘海中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疯了一样冲出院子。
一个小时后他回来了。
人还没进屋那绝望的哭嚎声就先传了进来。
他扑倒在易中海的床前涕泪横流: “是他…全是他!王婶、李嫂…他们都说是卖给了一个外地老板可我顺着线一查最后买主的名字都是何雨柱找的那些徒弟!” 真相大白。
原来从一开始他们就是瓮中的鳖笼中的鸟。
所谓的发财梦不过是人家吹出的一个五彩斑斓的肥皂泡就等着他们奋不顾身地扑上去然后“啪”的一声摔个粉身碎骨。
“何雨柱!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阎埠贵像一头被激怒的老狮子通红着眼睛冲到了何雨柱的门前一脚踹开大门。
何雨柱正坐在屋里喝茶看到阎埠贵这副模样他缓缓放下茶杯脸上先是闪过一丝错愕随即被一种深沉的愤怒和失望所取代。
“三大爷您这是干什么?” “我干什么?我问你!你是不是早就设好了圈套就等着我们往里钻?!” 何雨柱猛地站起身脸色铁青指着阎埠贵的鼻子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 “阎埠贵!我何雨柱自问这些年对你家不薄!你儿子没工作我给安排!你家里揭不开锅我接济!你儿子要卖房做生意我怕你老无所依自掏腰包保住你的房子!到头来你就是这么想我的?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这一连串的质问气势如虹竟把阎埠贵问得哑口无言。
他张着嘴看着何雨柱那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一时间竟也怀疑是不是自己真的误会了好人。
毕竟自己的两个儿子未来的十年还要指望在人家手底下吃饭还债。
他气势一泄嗫嚅着道了歉灰溜溜地退了出去。
刘海中见状还想学着以前的样子上前耍横却被从后院闻声而来的何大清一脚踹翻在地。
几天后在何雨柱请来的“新房主”的要求下阎家和刘家被彻底赶出了四合院。
易中海就在搬离的前一天晚上一口气没上来死在了那间他住了一辈子的屋子里。
院子里最后剩下的只有许大茂。
何雨柱没有多费口舌他只是找到了许大茂平静地提出了买房的意向。
许大茂自然不肯。
何雨柱笑了笑: “大茂明人不说暗话。
你不卖也行。
从明天起我会派两个人一天十二个时辰跟着你。
你谈生意他们就在旁边听着;你见客户他们就上去递名片。
我倒要看看你的生意还能不能做下去。
” 许大茂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知道何雨柱说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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