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眼道士我的阴债有点多第210章 冰毒纸人融化成催泪弹
桃符在怀里烧得像块炭陈三槐知道它不是要报警是快撑不住了。
他把驴车停在巷口草席掀开一条缝哭丧棒蜷在霉饼旁边棒头那道缺笔的“往”字正微微发烫像被谁用舌头舔过。
他没再喂烧鸡骨头怕这玩意儿一激动把秘密全吐出来到时候满街鬼差都来听八卦他连井都摸不到就得跑路。
巷子窄得只能侧身过墙皮剥落处露出半截红漆“拆”字底下压着一道阴符被人用鞋底蹭花了。
陈三槐用指甲盖刮了刮灰粉簌簌往下掉露出底下刻的“刘”字——和太爷爷账户后缀一模一样。
他冷笑一声这宅子果然和阴德银行脱不了干系。
井在后院角落井口盖着铁板焊得严丝合缝边上立着四个纸童穿西装打领带领结是血红色的丝线。
纸人脸涂得雪白眼眶里嵌着玻璃珠反着月光像泡在福尔马林里的死鱼眼。
他蹲下身摸出哭丧棒轻轻一碰井沿。
棒身立刻震了一下那层薄影又浮现出来画面是井底石匣锁扣上刻着“陈七郎”三字。
可影像刚稳定纸童的脑袋齐刷刷转了过来玻璃珠咔哒一响瞳孔缩成针尖。
陈三槐缩手棒子收回袖中。
他想起张黑子说过这棒子吃鸡也吃秘密但最怕的是“被听见”。
他不敢再试怕惊动了不该听的耳朵。
他退到墙根从道袍内层掏出桃符。
裂口那滴血已经滑进了“1314”的刻码里符纸边缘开始发软像泡了水的纸钱。
他赶紧用北斗七星补丁压住七颗铜钉按顺序贴符祖传的压邪阵勉强稳住符性。
可就这一瞬他眼角瞥见井边纸童的胸口鼓了一下像是有什么在融化。
他低头看自己手背汗毛底下钻出一层细痒眼前画面突然扭曲——师父倒地的残影又出现了这次更清晰喉咙里还发出咯咯声像被人掐住脖子。
他猛掐虎口疼得倒抽气幻象才散。
再看纸童四具的领带结全变成了滴血状胸口鼓动频率加快关节处渗出淡粉色液体顺着西装布料往下流。
牛眼泪冰毒。
他脑子里蹦出“六道轮回”的洗眼液广告瓶身印着“清明护眼远离阴债”。
现在他懂了这玩意儿根本不是给人用的是给纸人灌的兴奋剂。
一旦融化遇热成雾沾上活人阳气直接诱发“坟地蹦迪”幻觉——跳着舞把自己埋了都可能。
他摸向井盖想找缝隙撬开。
手指刚碰到铁板背后冷风突起。
判官笔虚影从虚空刺出朱砂尖端直扎后背。
他侧身翻滚笔尖擦过道袍补丁应声裂开北斗七星图缺了一角。
他没敢停就地一滚撞到井边背脊贴上铁板冷得像贴了块冰。
笔影悬在半空微微抖动像在等他站定再补一刀。
他喘了口气从怀里摸出香炉残灰往地上一撒念了半句往生咒。
右眼血泪还在流泪珠滴进灰里咒语一歪变成“往生不归路”反而激得纸童胸口液体加速滴落。
四具纸童同时抬头玻璃眼珠泛起红光领带结炸开胸口“砰”地裂开一道缝粉雾喷涌而出瞬间罩住整口井。
陈三槐闭眼屏息可那雾气有黏性贴上皮肤就往毛孔里钻。
他腿一软膝盖砸地眼前炸开一片霓虹——坟头 Disco 球旋转纸人跳机械舞师父穿着荧光道袍在跳《最炫民族风》还冲他招手:“三槐来踩我肩膀上!” 他咬舌尖疼得眼泪直流可这回流的是血泪混着幻觉一起糊了满脸。
判官笔虚影趁机再刺这次扎进他左肩胛朱砂顺着经络蔓延皮肤上浮出五个小字:“精神损失费五万贯”。
疼得他差点笑出来。
他心想这账算得真够离谱他师父死的时候判官陆离连抚恤金都没给现在倒好死了三十年还能收他精神损失费。
他强撑着抬手想把笔影拍开可手指刚动朱砂字一烫整条胳膊麻了。
就在这时井边影子猛地一缩。
张黑子从地影里钻出来反戴工作证嘴里“呸”地吐出一根烧鸡骨头正中一具纸童的喉部机关。
“咔”。
骨裂声清脆像踩断了干树枝。
那具纸童的喷雾瞬间停住其他三具也跟着一滞粉雾凝在半空像被冻住的雨。
陈三槐趁机抬手一把将判官笔虚影从背上扯下来扔进井盖缝隙。
笔影挣扎着想飞回可井底“刘”字反咒一震朱砂笔尖被吸住动弹不得。
他喘着粗气抬头看张黑子。
“你不是说烧鸡放三天有味儿?”他声音发抖“怎么还留着?” “我不吃隔夜鸡。
”张黑子抹了把嘴影子还在抖“但这根骨头是那天改生死簿时藏的。
我怕哪天说漏嘴得有个东西堵住。
” 陈三槐没再问转身扑向井盖。
他用哭丧棒撬边缘铁板纹丝不动。
他改用砖角砸“刘”字刻痕青砖碎裂井壁阴气被引动铁板“嗡”地弹开一道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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